第202章 番外一[第2页/共2页]
不但叫燕清忍俊不由,就连吕布都不由得颤了一下眉头。
不过燕清是天生的繁忙命,在将杯中温度恰好的茶水一饮而尽后,只稍稍安息了半晌,就起家去看正忧愁的吕布,轻言指导他一二了。
而是在一年前,就建了新的宫殿,当得是都丽堂皇,恢弘华丽。而在诸多殿所当中,除设朝用的未央殿外,就以燕清所居的来栖殿最金碧光辉。
赵云则率孤军深切西北挞伐,意将占有凉州多年、还妄图负隅顽抗的二位军阀一网打尽。
“岂敢对陛下口出虚言?”燕清面上笑容更盛,却不等吕布暴露欣喜,就话锋一转,凉凉补了句:“直接去啊,冲锋陷阵,让你威名响彻寰宇。虽说疆场上刀抢无眼,但倘若万一真出了甚么不测,我也定会与你同去,的确没甚么好顾忌的。”
一想到再见自家儿子,没准就比他还高大了,燕清就说不出的感慨和难过。
连一贯懒得出门的郭嘉贾诩,都被深深吸引,下朝后常来燕清的殿室略坐。
不过吕布的担忧,到底还是多余了――有智计超群、勇敢定夺的卧龙与陆多数督同在,只要两人不闹内哄,肯通力合作,那可谓是珠联璧合,溃敌于千里以外。
燕清埋首于奏折与檀卷当中,头也不抬地问道:“点心是甚么?”
吕布立马停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燕清内心轻啧了一声,就晓得吕布这坐立不安的姿势,实在就是夸大了给他看的,想变相让贰心软。
也就在这里,他们遭受了从夷陵仓猝赶回,固执抵抗的微弱仇敌――由关羽、张飞两名仅次于吕布的绝世悍将所率的精锐,堕入苦战。
正如燕清所说的那般,失了天险庇护的益州,真就是块刀俎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了。
因而每当听到郭嘉要过夜的话,吕布的脸就会刹时拉下来。
“噢?此话当真?”
重光元年十月,益州牧刘焉不甘逞强地以‘帝已被害,天下不成一日无君’为由,依仗先祖鲁恭王的血脉,于成都筑设祭坛,择了谷旦,正式即位为帝。改元为元宗,立妃王氏为皇后,以宗子刘范为太子,次子刘诞为鲁王,三子刘璋为梁王。
那的确只是燕清随口估的一个时候,不想恰好说中了。
“不能。”郭嘉对劲地回绝了,下认识地想摇脱手里那把极标致的扇子,又蓦地想起来它的特别之处,唯有依依不舍地放下,好歹免了一场惹火烧身的悲剧。
“唉。”
当然,也不成能通盘交给他们。为防年青气盛的二人一时不慎出个岔子,导致全局崩盘,吕布特地点了久经疆场,又脾气沉稳的赵云张辽坐镇后军,劳他多费些心神。
诸葛亮与张辽将雄师直接南下,开入成都,沿途城池不降尽杀,这般光鲜对比,使他长驱直入,大破绵竹,轻取雒县,不出三月工夫,就气势如虹地杀至成都了。
马腾与韩遂就此堕入绝境,他们苦苦支撑了一年工夫,粮草尚未告罄,光是被神出鬼没的赵云带着迅捷如风的马队,如猫戏鼠普通,日以继夜地来回摈除的惊骇,就已快将他们给逼疯了。
且丢了汉中以后,不但意味着益州就此流派大开,将以腹部对向内奸,也代表着它与凉州之间用于联络的通道被尽数堵截,利爪与粮食被隔断,再瓮中捉鳖,就简朴之至了。
燕清却被歌颂得一身恶寒,本还懒得理睬他跟吕布的小小暗斗,这下都没法无动于衷了,嫌弃地推开他去,皮笑肉不笑道:“奉孝如此纤瘦孱羸,新殿又是这么宽广,更是顾念你畏热,冰盆都摆了好几个,还不敷你坐吗?”
燕清冷酷道:“闭嘴。”
目睹着郭嘉就要在重光身边的位置落座,吕布假惺惺道:“天热得很,奉孝又刚从偏殿过来,无妨坐冰盆四周,也好驱些暑气。”
燕清倒是挺欢迎最好的朋友住下的,固然外臣不该如此,可只要身为天子的吕布肯公布一道恩诏,郭嘉想留下,就底子不成题目――毕竟住在燕清的殿中,跟住在天子的后宫,还是大有分歧的。
郭奕早从燕清的小拥趸,转成了陆逊的小尾巴,从许城追到荆州,成果吕布上位不久后,陆逊就跟诸葛亮带兵兵戈去了,当然不成能带个小孩去兵家凶恶之地,也不放心让他一人在荆州留着,就由燕清做主,派兵将他接回许城。
只是这份热火朝天还没持续太久,刘焉也没多享用一呼百应的光荣度长时候,来势汹汹的兵马便抬起了杀气腾腾的铁蹄,踩踏着岌岌可危的边疆。
燕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给他夹了一大筷肉:“你喜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