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难逃大劫[第2页/共2页]
杨僮目睹曹少吉半跪地上,随时都会提刀扑来。现下扳连樊瑾受伤,心中已惭愧不已。低头思考一番,已有决定,便摇摇摆晃站了起来,对曹少吉道:“你不就是要抓我么,我跟你归去便是,不过你须得承诺我放过他们,切莫难堪就成。”曹少吉昂首一声嘲笑道:“现在无人与你出头,却不知你另有甚么本钱和我谈前提?这二人已晓得很多内幕,岂能再留?”
樊义见曹少吉如此暴虐,气的双眼快冒出火了,只是现在他与杨僮也有一段间隔,施救不及,只得大呼道:“小子快躲。”杨僮身在崖边,见那刀直往本身飞来,却又能躲到那里去,心道:“死便死了,只是死也不能死在这厂狗手里。”念罢使出满身力量,翻身便向崖下落去。
话音刚落,便听的远处一声尖笑:“哼哼,踏破铁鞋无觅处,几位可让我好找,却不知又要到哪儿去?”只见一人,手提雁翎刀,大步踏来,恰是那曹少吉摆脱杜刚胶葛,追了上来。樊义一听,暗叫不好:“此人武功高强,恰是那日在祈雨亭比武之人,那日便被他打个措手不及,本日我功力未复,岂能敌的过他。罢了,等下脱手,必然要搏命相拦,也要让瑾儿走脱。”
合法两人剑拔弩张之时,俄然一阵长啸传来,啸声未落便见一人飞奔而至,边奔边叫骂道:“你他娘的属兔子的么,跑得如许快,害的爷爷我好找。”樊义一见,满身劲气不由一松,悄悄深吸一口气,本来来人不是别人,恰是他师弟杜刚。
樊义见曹少吉脱手,怎能让他就如许讲杨僮拿去,“唰”的一声抽出剑来,便向曹少吉手腕削去。那日,他右手被蛇咬伤,不便用剑,颠末牢中几日静养,伤已好了大半,虽只规复大半功力,已是不能小觑。曹少吉见他拔剑,已知他不会等闲将杨僮交出,干脆用强,反手一刀撩出,屈指成爪,探向杨僮脉门。
只是樊寄父子此次救他出来,本身这付败落身子,本就给他二人添了很多费事,如何还能再去拖累于人家。便决然道:“多谢二位美意,我此次能不死于官府刑讯之下,已是大幸,岂能再拖累两位仇人,请二位放心,我本日若能逃的大难,此后便隐姓埋名,做个安闲人儿,决不等闲言死。现在天气将亮,你们就别在此徒劳担搁,快些去吧。”
曹少吉虽刀法凛冽,却一时半会儿也奈他不何。再加上樊义那把剑鞘,樊瑾一招‘流行草靡’攻其下盘,他便上指手腕,樊瑾一式‘秋风过耳’攻其面门,他便下点脚踝,和樊瑾共同的天衣无缝。如不是他持着功力深厚,时不时以掌力化抒难局,只怕再过十来招,便会伤在樊瑾剑下。
曹少吉一怔,他本想钉住杨僮,安知这下弄巧成拙,奔至崖边一看,只见底下云雾袅绕,也不知深有多少,那里另有杨僮影子。曹少吉气极,转头看向樊寄父子,心道本日满是这两人好事,不由目露凶光,抽出钉在地下佩刀,便要杀人灭口。樊义一见曹少吉神采,怎能不知贰心中所想,一手护住樊瑾,运起满身劲气,只求搏命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