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历史军事 - 被勾搭的全过程(GL快穿) - 第86章 关于宣纸

第86章 关于宣纸[第1页/共2页]

衣衫掩映间,顾氏的行动江以闲不清楚,却蓦地感遭到本身的那一处被暖和香软的物什舔舐着。

江以闲看着她的指尖晶莹点点,只得点头。

顾氏嘴角扬起兴趣的笑容,歪着头,发髻上金钗玉簪相击,声音清脆动听,她仿佛又变成了昔日阿谁对江以闲江大蜜斯各式依顺慈爱温和的江夫人,她笑着说,“阿闲可否给为娘说说,你在这儿见到了甚么?听到了甚么?又做了甚么?”

“墨锭在案,水已足。”顾氏站起家,笑着说,“阿闲可要看看娘画的甚么?”

江以闲千万没想到明天这件事就这么悄悄巧巧的放过了她,眼里喜不堪喜,赶紧站了起来,三步作俩跑到了书案前,收拢了长袖,筹办磨墨,这么一来,本就松松垮垮的长衫底子就像

顾氏皱眉,说,“坐在椅子上去,让我看看你在倚红楼里学到了甚么。”

宣纸上,水墨之间,红翠上色,画的鲜明便是江以闲刚才倚在太师椅上的模样。

江以闲脸颊绯红,拽着本身的肚兜,低着头说,“或许,是早来也几天也是有能够的。”

本来不知甚么时候,顾氏手执玉笔走到了江以闲的跟前,素色的绣花鞋踏着步子,引得弓足微颤,无声无息。

“她可有说甚么?”顾氏手上工夫不断,凑到江以闲耳边悄悄呢喃,如恋人的耳鬓厮磨。

“另有呢?”

角色扮演・母女

忙跪下,月红色的男装长衫铺地,她小声诺诺道,“女儿知错。”

身下是冰冷的红木,身上是隔着一张薄薄的宣纸而作弄的狼毫笔,它每走一步,江以闲的心尖就忍不住颤一步,它每移一寸,江以闲的腿心便颤一分。

顾氏将她的靴子一脱,鞋袜一扯,抬手就将浑身赤|裸的江以闲从太师椅上横抱而起,放在了书案上。

江以闲到底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人,面前是她的母亲,天然也没有甚么好避讳的,眼神迷离,微微入迷,她老诚恳实的说,“女儿在倚红楼见到了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

地点:青楼

半晌,顾氏喝了口书案上的桃花酿,抚了抚酒杯上的青花瓷斑纹,看也不看将近缩到墙角的江以闲,才问,“你可知错?”

半晌以后,这场折磨似的作画跟着最后一点舐毫吮墨,在江以闲泄了很多次以后,终究完成了。

大抵是面前的女人的神采过分勾人,又或者是江以闲内心更加猎奇,竟然真就伸出了本身粉嫩嫩的小舌头,像是听话的小兽,在仆人的指引下舌尖悄悄的在顾令的指尖上舔舐。

十六岁的女人,是该嫁人的年纪,江以闲现在也反应了过来,眼中含着泪,无声的抵挡着。

顾氏将手里的羊毫放在一边,两手直接把江以闲碍眼的男装给扒了,完整暴露了她的肚兜,白净诱人的肌肤由这么一片薄薄的布给粉饰着,顾氏只感觉如何看如何碍眼。

江以闲偏头,不去看她,粉嫩的唇瓣一张一合,“女儿传闻倚红楼的头牌清婉女人的诗词做的好,故而,故而女扮男装去・・・・・・”

江以闲是江府的令媛大蜜斯,从小便是娇生惯养长大,又因父亲早逝,母亲一小我筹划着家里的内表里外,固然对她峻厉一些,端方也严格一些,但是却向来没有红过脸。

司成影视基地。

这个认知让江以闲瞪大了眼睛,本该毫不踌躇的推开身前的人的她,却因为这滋味过分夸姣,脚指忍不住微微伸直,紧紧的拽着里衣的手也松了,脸上似喜非喜似哭非哭,嘴里的娇吟却越渐清楚。

伸手就想把江以闲上身独一的讳饰给去了,却不料被她紧紧的拽住。

江以闲讷讷的喊着,“娘。”

江以闲悄悄啊了一声,喘气着说,“大抵,大抵是愉悦的。”

江以闲怔怔的看着她,眼神失了焦距。

江以闲直觉她应当是不想晓得的,但是她的脑筋里却不由得想到了在倚红楼的阿谁小隔间里,她透过门窗裂缝瞥见的那一幕――女人骑在男人的身上,嘴里收回或痛苦或舒畅或难耐的娇|吟,她的唇瓣鲜艳如花,她的纤腰似水蛇扭动,她的秀发粉饰了胸前的风景,半遮不掩却更加撩民气弦。

她的手微微用力,捏了捏还没有多少形状的果实,问,“你可晓得那女人是否愉悦?”

顾氏挑起她的下巴,保养杰出的手指白嫩柔滑,与江以闲的皮肉相接,让她忍不住浑身一抖,只听她问,“你错在哪?”

顾氏很美,三十岁摆布的女人,完完整全就是一成熟少|妇的模样,有着年青女子的鲜嫩,又不失成熟女人的风情,她的唇角眉梢间尽是胭脂的味道,勾得人想要越加的咀嚼。

足尖扫过,笔筒纷繁扬扬洒在地上,却惊不醒这两个本该是忌讳的母女。

顾氏问,“可尝出来了?”

“娘・・・・・・”

*以后,江以闲搂着身边的女人,悄声凑到她耳边说,“阿令,你可对劲了?”

“女扮男装去找伎子?”顾氏嘲笑,“今儿个如果不是我来的早,你这身衣裳早就被人给扒光了,你的女扮男装的本事可真不小?只要不是蠢货都能看得出你是女子!”

是挂在了她的身上,肌肤越加的□□,透着风让江以闲忍不住微微一颤。

江以闲点头,无助的看着她,“娘,女儿,女儿不是去学这档子事的・・・・・・”

顾氏引诱她说,“舔舔?”

杯底与红木书案相击,收回厚重的响声,吓得江以闲浑身一抖。

她低头却见本身的母亲手里拿着一支莹白如玉的羊毫,笔身纤细,直径半寸,长有十寸,狼毫笔尖顺着她腿心的纹路在悄悄扫着,越扫,江以闲喘气声越重,越扫,笔尖便越加潮湿。

江以闲就这么衣衫半敞,倒在地上,苍茫的看着顾氏,“母亲?”

顾氏眼神微眯,却没有了以后的行动,她站起家,走到书案边,摊开一张宣纸,转过甚,对着尚且还倒在地上的江以闲说,“你不是说,阿谁伎子的书艺很好吗?今儿个我给你画上一画,以后可不准再上这个浑浊之地了,起来,磨墨。”

扯过一张宣纸铺在江以闲的身上,红色微透的纸张在掩映间,端的是贵体横陈。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顾氏截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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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推开门,提步走了出来,对瑟瑟颤栗的清婉女人和身后的小厮说,“把这些人轰出去。”

顾氏顺手将江以闲身上的这一身碍眼的男装一扯,暴露了内里大红色绣着三月桃花的肚兜的一角。

顾氏走上前,一身素色的罗裙也袒护不了她妖娆的身材,走一步胸前的澎湃便颤一步,仿佛随时都要呼之欲出普通,顾氏蹲下身,将江以闲头上的独一一支玉色簪子给取了下来,只见她的黑发如墨普通顺势而下,显得江以闲的这张小脸更显楚楚不幸。

养在闺阁的江大蜜斯不晓得的是,青楼里的砚滴里向来不会备有净水。

就在她的神采越加涣散之际,俄然感觉腿心处瘙痒难耐,像是有一把小刷子在用力儿研磨,与她的皮肉相接,让江以闲刹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