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关于宣纸[第2页/共2页]
伸手就想把江以闲上身独一的讳饰给去了,却不料被她紧紧的拽住。
顾氏顺手将江以闲身上的这一身碍眼的男装一扯,暴露了内里大红色绣着三月桃花的肚兜的一角。
江以闲就这么衣衫半敞,倒在地上,苍茫的看着顾氏,“母亲?”
“女扮男装去找伎子?”顾氏嘲笑,“今儿个如果不是我来的早,你这身衣裳早就被人给扒光了,你的女扮男装的本事可真不小?只要不是蠢货都能看得出你是女子!”
“啊?”江以闲眼看着母亲的神采有越来越黑的趋势,赶紧听话的坐了上去,但是她还是不解的问道,“学甚么?”
她也不敢走远,就怕内里出了甚么事她应对不及,干脆就在站在门口,暗自祷告夫人能网开一面。
江以闲看着她的指尖晶莹点点,只得点头。
“阿闲,看看,为娘画的可好?”顾氏将江以闲拉起来,问。
这是母亲的・・・・・・?
衣衫掩映间,顾氏的行动江以闲不清楚,却蓦地感遭到本身的那一处被暖和香软的物什舔舐着。
“那男人将手伸进了女人的胸衣里・・・・・・”如许说着,江以闲蓦地感觉本身的胸口一凉,一只不属于她的手呈现在了她的胸前。
宣纸上,水墨之间,红翠上色,画的鲜明便是江以闲刚才倚在太师椅上的模样。
“娘・・・・・・”
顾氏问,“可还记得倚红楼里的伎子是如何奉侍客人的?阿闲可否为娘亲学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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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青楼
“另有呢?”
白玉扳指冰冷的贴上了江以闲那一处的肌肤,弄得她忍不住又微微一颤,水便是止不住的流。
现在本身身上的一身男装,嘴里还喝了些酒水,逛青楼被母亲给抓了个现行,她不由内心也有些胆怯,乖灵巧巧的站在那,面露奉迎之色,不过眼睛瞥向坐在太师椅上一脸严厉的母亲,江以闲到嘴上的告饶话又咽了归去,不敢言语。
江以闲千万没想到明天这件事就这么悄悄巧巧的放过了她,眼里喜不堪喜,赶紧站了起来,三步作俩跑到了书案前,收拢了长袖,筹办磨墨,这么一来,本就松松垮垮的长衫底子就像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顾氏截了去。
江以闲满身早已是香汗淋漓,脖颈白净诱人,眼神迷离这跟着顾氏的手指看去――
翠阁是倚红楼头牌的内室,现在内里呆的不但有头牌清婉女人,另有江家大蜜斯江以闲。
顾氏眼神微眯,却没有了以后的行动,她站起家,走到书案边,摊开一张宣纸,转过甚,对着尚且还倒在地上的江以闲说,“你不是说,阿谁伎子的书艺很好吗?今儿个我给你画上一画,以后可不准再上这个浑浊之地了,起来,磨墨。”
顾氏轻笑,将手拿了出来,沾了黏液的手指递到了江以闲的唇边,说,“你说这是甚么?你的月信?”
十六岁的女人,身材已经初见小巧,胸脯鼓鼓的,带着情|色的引诱,恰好她本身却毫无知觉,脸上挂着无辜的模样,眼神清澈而苍茫,穿戴这身男装招摇过市,诱民气驰神驰。
杯底与红木书案相击,收回厚重的响声,吓得江以闲浑身一抖。
顾氏推开门,提步走了出来,对瑟瑟颤栗的清婉女人和身后的小厮说,“把这些人轰出去。”
忙跪下,月红色的男装长衫铺地,她小声诺诺道,“女儿知错。”
江以闲到底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人,面前是她的母亲,天然也没有甚么好避讳的,眼神迷离,微微入迷,她老诚恳实的说,“女儿在倚红楼见到了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
她低头却见本身的母亲手里拿着一支莹白如玉的羊毫,笔身纤细,直径半寸,长有十寸,狼毫笔尖顺着她腿心的纹路在悄悄扫着,越扫,江以闲喘气声越重,越扫,笔尖便越加潮湿。
顾氏皱眉,说,“坐在椅子上去,让我看看你在倚红楼里学到了甚么。”
大抵是面前的女人的神采过分勾人,又或者是江以闲内心更加猎奇,竟然真就伸出了本身粉嫩嫩的小舌头,像是听话的小兽,在仆人的指引下舌尖悄悄的在顾令的指尖上舔舐。
青楼的酒水本就带着点催|情的感化,昏黄的灯色下,顾氏面庞更加娇媚,身材更加的娇娆,在她的决计勾引之下,江以闲不由伸出了手,向下,颤抖着悄悄拨弄。
*以后,江以闲搂着身边的女人,悄声凑到她耳边说,“阿令,你可对劲了?”
就这么想着,江以闲俄然觉的一股陌生的热流从她的腿心流了出来,让她涨红了脸,尴尬万分,她期呐呐艾的说,“娘,女儿,女儿大抵是,来月信了。”
江以闲怔怔的看着她,眼神失了焦距。
“墨锭在案,水已足。”顾氏站起家,笑着说,“阿闲可要看看娘画的甚么?”
江以闲点头,然后就在她惊骇的眼神里,瞥见本身的母亲就这么蹲了下来,借着未关严的窗户透过来的日光,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本身的私|处。
江以闲悄悄啊了一声,喘气着说,“大抵,大抵是愉悦的。”
女人嘴角含笑,端倪委宛,手指着抚摩上了本身的胸前,本身的腿心,本身的嘴唇,收支之间,娇吟委宛,短促之际,露湿牡丹。